“这是什么？你炼的淬体丹？”秦然看向龙七七小小的手心里，那两颗看起来黑糊糊的很像丹药的东西。
以他多年的炼丹经验来看，那似乎不是淬体丹……尽管丹药的外形是不完全固定的，但，淬体丹好像是不长那个样子的。
龙七七点点头，又摇了摇头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秦然不解。
龙七七又向他示意了一下手里的丹药。
秦然明白，这是让他确定一下，他稍作犹豫，还是拿起一粒丹药来。
他照例是先浅闻了一下，然后发现这丹药的气味呛鼻而辛辣，立马就有头晕的征兆，很显然，这玩意有毒，毒性还不弱！
他吃了一惊，连忙运转法力，将毒排出体外。
“你炼的这是啥？”他皱紧眉头。
龙七七摇头，表示自己也不清楚。
秦然迟疑，看了龙七七一眼，还是将神识投入这丹药里面去，分析起丹药的成分和结构……
“嗯……”
片刻后，他沉默了。
因为他发现这丹药的成分确实是淬体丹的成分，只是丹药的结构有些微的区别。
淬体丹是一种淬炼肉身，增强体魄的丹药。秦然让龙七七首先学这种丹药，就是想让她以后可以常服用这丹药，以稍微改善一下她那糟糕透顶的体质。
可是……
“你是怎么炼出这东西来的？”秦然百思不得其解。
龙七七另一只小手从衣服里取出一坨纸，递给他。
秦然接过纸展开一看，是她的炼丹记录，厚厚一沓，得有好几十张。
看来龙七七有按他的要求，每一次炼丹都做记录。这几十张……具体是二十七张，就是龙七七这一天一夜的最终成果。
秦然一张一张的看下来，龙七七的态度很认真，很有科研那味……她根据失败的经验一点点增减剂量，根据自身的体质一点点更换药材，她确实是在尝试，炼制一款属于她自己的淬体丹。
只是，她改着改着，改到最后一张……
秦然根据她最后一张的炼药步骤推导，发现这得出来的确实是一款毒丹，字面意义上的纯粹的毒药的毒丹。
他不由得往回倒了倒，这一款淬体丹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变成毒丹的？就在他眼皮子底下，竟然改着改着就变成了毒丹了！
看了两遍，他有些怀疑人生，拿着最后一张实验记录盯着龙七七看，问她：“你确定是按这个炼制出来的？”
龙七七点了点头。
“……淬体花和天心水这种滋补肉身的药材也能炼出消融筋骨的效果？”秦然抬头望天，对自己这二十年来的炼丹知识产生了深深的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