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明什么？”
“证明我的技术和实力没有衰弱。”凌星夜说，“刚才被猎犬袭击的时候，我的发挥……太差劲了。”
他几乎没能发挥魍魉真正的实力。现在回想起来，凌星夜自己也无法理解当时他操纵魍魉想要干什么，好像已经忘记了魍魉的用法，全程让它在一旁划水，反而自己亲自顶上去跟敌人贴身肉搏。
……简直就是脑抽了！要是能像现在这样，哪怕只要正常发挥魍魉的战斗力，自己也不至于那么被动。
凌星夜这么积极地要来帮忙对付入侵者，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迫切地希望来一场实战，确认自己的实力究竟有没有出问题。
经过这么一番尝试之后，凌星夜终于确认，自己并没有出什么问题。
所以有问题的是猎犬部队！
“星夜你可能受到了袭击者设置的结界的影响。”神裂火织分析道，“敌人的领域应该是在战斗和猎杀方面进行专门设置的产物，所以理所当然会对你产生压制。”
“这就是魔法的效果？”御坂美琴说，“对目标本身的发挥进行压制……这个描述有点暧昧啊。”
“其实不难理解，”乌鲁夫特加入了话题，“就是利用人数优势和提前准备的地利优势，营造出特殊的氛围和环境，在实际战斗中破坏目标的战斗习惯与节奏，进而影响其战斗力的战术。”
“这跟有没有使用魔法无关，而是一种战术。”乌鲁夫特侃侃而谈，“但是能够把它用出魔法的效果……那一定是非常厉害的人！”
“但是我确实感受到魔法的痕迹。”神裂火织说道，“那确实是一种战术，但也必然有魔法师参与其中。”
“既然神裂这么说，那就没错！”乌鲁夫特立刻点头，“毕竟我不会魔法，所以并不清楚啊。”
“你不会魔法？”凌星夜惊讶地看着他，“你不是俄罗斯成教的牧师吗？”
“谁规定牧师就一定要会魔法了？”乌鲁夫特反问道，“真要说起来，从全世界范围来看，不会任何魔法和超凡力量的牧师才是大多数吧？”
“……说的没错。”凌星夜看了看他背后的十字架，直接点头承认――他要是真的会魔法，也不至于用重机枪战斗吧？
“但这么一来，我倒是怀疑那些袭击我的人究竟是不是木原数多的手下了。”凌星夜又说，“实在很难想象他们跟魔法有关系啊。”
“或许他招募了一些魔法师？”御坂美琴推测道。
不知火瞳摇了摇头：“魔法和科学是不可兼容的两者……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合作的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