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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3、升平二年的这场集会啊! (1 / 3)

为了让大家更容易接受微积分的原始理论,萧钦之又举例《庄子·天下》记载“一尺之捶,日取其半,万世不竭”,假设锤长一尺,今日取一半,明日取一半的一半,以此类推,每天取其剩下一半,你会发现一辈子都取不完。

然,实际是无法实现的,因为物体的分割是有极限的,一张纸无限折叠,厚度可以无限长,但实际对折几次后,就无法折叠了。

所以,这也是个无限趋向于一的微积分问题。

在萧钦之图文并茂,绘声绘色的解释下,机智的人已经明白了“无限趋向于某一数值”这个概念,于是也就明白了“飞鸟之景,未尝动也”这个具有哲学意义,但与现实存在悖论的辩题。

其实,在几十年前,有个叫刘徽的数学家提出了一个伟大的构想,即“割园术”,割之弥细,所失弥少,割之又割,以至于不可割,则与圆合体,而无所失矣。

准确来说,这也是微积分的构想。

循着这个构想,他一直割,最终割出了圆周率3.1415和3.1416,再过七十年左右,一个伟大的数学家名祖冲之会来到这个世界,他将会把这一构想运用到极致,得出了圆周率后七位,比同时期的欧洲早一千年左右。

阴差阳错之下,萧钦之借着“飞鸟之景,未尝动也”,提前引出了微积分这一原始理论,相信会对几十年后的祖冲之,以及几百年后的数学家们,产生一定的影响。

“清谈”到这个地步,结果不言而喻,但萧钦之一直被刁难到现在,总不能一直被动被刁难吧,因而果断在前人的基础上,提出了一个更庞大的哲学构想,即“不惜以今日之我,难昔日之我”。

通俗来说,便是“昨天的我,与今天的我,不是同一个我”,这是萧钦之引自清梁启超先生的辩题,魏晋时期,中国哲学经过了先秦诸子百家之后,又一次迎来了鼎盛,故这个无限庞大的辩题“昨我与今我”一出,立即引起了高涨的讨论。

作为提出这一辩题的萧钦之,自然成了大家求知的对象,而蔫儿坏的萧钦之,果断的装了一把超级大的逼,首次正面引入了时空维度。

“如果是时间是一条河流,昨天的我站在上游,今天的我随着水流飘到了下游,虽然我还是我,但其实我已经不是那个我了。”萧钦之淡定的说着,提供了一个角度来思考。

然后这帮“玄学家”们,齐齐陷入了沉思,再就是小声的讨论。

于是,本应该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论战,最后竟成了一场极具深远意义的哲学讨论会,不禁让人啼笑皆非。

纯学术讨论是非常枯燥了,不久之后,皇帝与太后离开了,一些摸不着哲学门槛边际的人也离开了,剩下了一帮“玄学”大佬在如火如荼的讨论。

但正因为随着他们的离开,也将这一场集会的细节传播了出去,萧钦之出了一个大大的风头,甚至若干年后,当人们翻开这段历史,看到了这场集会,有可能会记住“萧钦之”这个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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