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两人，本就不可共存。”
“可是，笙别为了她而死，她为了他冒天下之大不为，这两件事，他们……”
“凡俗一切，人间也可。”
九天玄女说得很慢，很淡。
“放开我。”离丝的面孔褪去，拂煦被关在魔界的地牢里面。
风兮下来看她，“怎么，这样的待遇，是不是今生都没有想到过？”风兮带着魔界至尊的手环，拂煦气得说不出话来，风兮笑着坐在拂煦面前，“九重天的门，你是进了，但是你忘了，天帝之位除了命中注定，还可抢夺。”
“风兮，你无耻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千年的笑话一样，风兮仰天长笑，“拂煦，睁大了眼睛看看，到底是谁无耻。”
“不管你现在如何，你还是九重天的人。”
“九重天吗？”
风兮站起来的时候，嘴角那邪魅的笑容，看着竟让人毛骨悚然，“知不知道怎么叫入魔，就是脱胎换骨。”她说的很慢，眼中已经没有任何情绪，“我现在所有的样子，都是重生，真正的风兮早已死去，拂煦，你也一样。”
“你！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洛锦？”
“洛锦，我要你死！”
“要我死的人太多了。”洛锦走下那几道阶梯，看着拂煦，“久音的下场你看到了吗？”
“你！”
“当然，久音和你不一样，她的错只是因为爱上了错的人，你确实是爱上了一个爱你的人，但是你同样忘记了，这段感情是错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，洛锦，那你觉得，你就对了吗，你要是没有见到笙别，他会死吗？”拂煦轻蔑一笑，“我是害了笙别，但是若不是你差了两滴心头血，他会吗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！”洛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心头血。
“只要有修为，就会有两滴心头血，这也就是当初久音被风兮取了一滴心头血给你的时候，她还可以活下来，但是两滴心头血都没有，那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拂煦说道，“所以你明白了，笙别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死。”
“你闭嘴！”风兮呵斥道，看着洛锦的脸色一度变差。
“啊！”
银针入骨，拂煦嘴边血迹滴在地上，勉强的抬起头来，“洛锦，你以为这样，就可以抹去你的罪恶吗？”
风兮长袖一动，直接将人送进地牢之底。
“风兮，你告诉我，是不是真的？”
“这。”
“我要实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