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,你已经安全了?”
“还没有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问过两个佣人我出去的这两天有没有人找过我,她们说没有。”
文书展心悬了起来,没人去过,窃听器不会无缘无故自己消失,只能是两个佣人其中的一个拆掉的。也许不止一个!
“是否要除掉她们?”
文书展说话已经有了改进,出口不再是直接除掉两人,而是看甄稳的意思。
“暂时不”甄稳起身去拎水壶,“对手无好坏,只要利用对了,也会对我有利。”
热水灌满水壶,剩下给文书展泡上一杯茶,做完这些甄稳走了。
文书展又注视着窗台阳光,一个窃听器足以让人坐卧不安,一个活人在身旁,岂止是坐卧不安,简直是提心吊胆。
甄稳看上去依旧精神,文书展不由得感叹,看来他的确与众不同。
回到车上,甄稳直接开车去了公共租界,在法式白楼前一条街停下。
“二宝你在车上……”
“十五分钟。”憨二宝竟然会抢答了。
甄稳冲他赞许的点点头:“对,不超过十五分钟。”
憨二宝点头:“你把枪留下。”
“干什么?”甄稳掏出枪递给憨二宝。
“闲着没事,看看。”
关上车门甄稳离开,憨二宝见他远去,忽地闭上眼睛,两手刷刷几下把枪拆卸下来,零件几乎同时落在座椅上。
甄稳未曾看见,若是他只是看这双手,一定会震惊的认为是岩田顺吉。
莫孤独依旧在院中打扫落叶,他好似不如此就会寂寞。
甄稳来到门前,莫孤独依旧弯腰扫地,似没有发觉有人到来。
“你明明知道我来了,却装作看不见,待我要走了,你又会心生留恋。”
“我呸!你个大男人我留恋什么?”
只是这声呸并无恶意,莫孤独抱着扫把站在院中,目光打量着甄稳,好似从不相识。
“江难不在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莫孤独有些好奇。
“江难若在,你的声音就会小上很多。”
莫孤独迈步来到门前:“江难的确不在,我问你,车上拿玻璃照我的人可是岩田?”
“你怎么不猜是踹开车门那个是岩田?”甄稳反问。
“那个鲁莽,他如今能活着只因我看到了那块玻璃。”
莫孤独在车顶看见岩田举起玻璃查看车顶,即知对手经验极其丰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