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高大上三星奢侈款，粉红女郎，接着。”杨芳很鄙视地瞄了一眼张小美。张小美此时又打算显露她的粉红女郎的伎俩，用特有的眼神来挑逗杨芳。但杨芳华丽转身完全不给机会，立刻扔过手机给张小美。完全不怕手机摔了。
我的乖乖，这手机可是金贵呢。
张小美飞身过来，好险，手机牢牢给张小美捞在粉红色镂空连衣裙的怀里。张小美很不服气地擦了擦冷汗，瞪了杨芳一眼。
“陈玫的预案创意，你不打算看了。”
杨芳很疑惑地皱着眉看这个妹纸。张小美也很疑惑皱着眉盯着杨芳这个妹纸。之后，杨芳表现得跟健忘症的老头样，慢慢地用纤细的小手打了打脑门。
“你的脑子给狗啃了，还是给你的粉红给淹没了。到外面打印一份给我看，难道你还要傻不拉几地发给我。是要死得更快吗？”
杨芳也很想看陈玫心机女的预案创意。杨芳其实心里是喜出望外，但就是要表现出莫不在乎的样子来。她有自己的考虑呗。
这个社会，留点一个心眼好。
杨芳要张小美发给她，自然就会在网络上留下印记。这要是有人查起来。人证物证都在。她激发她的洪荒之力掩盖也没用。网络的记录即使删除都是白搭，人家可是能恢复得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漏呢。
杨芳斜眼看张小美。张小美傻愣愣地站在水泥墙边，似乎没启动去打印的念头。
“张小美，你可别把陈玫一模一样的预案创意发给我。你这样会让你我翘辫子的。预案创意用一句话或是一段话的形式，浓缩一下。最好呢，就想想法子，用图案来表示。像画只小鸡，鸭子，之类动物，反正我能看懂就行。”
“好嘞。杨总，你太高明了。我都要拜你为师了。这心思我是头一次见到。这是有点儿，思恐细极呀。”
“啥，思恐细极。”
“就是我仔细想想，觉得恐怖到了极点。”
“你妹的，要不是你们，我还是一个青春美少女呢，天天吃着薯条，啃着麦当劳，哪有会这心思搞腹黑。还有，你可别傻逼逼跑到公司去打印。赶紧的，滚。”
杨芳很得意地看着张小美给自己呵斥了一顿。张小美三步一回头，估计是对杨芳有些看法。在杨芳看来，张小美似乎要走给人算计的路子。没心眼，又贪钱，还没脑。就是马屁精一个。
张小美消失在杨芳的眼前后，杨芳长叹了一口气，似乎很难过很自责的感觉。
草，我怎么会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了。看来，我的城府不再缺砖少瓦了，都用上钢筋了。哎，我呀无奈呀，不是我要变哦。苍天鸭，把我变回青春美少女来吧。
杨芳拍了拍脸，告诉自己要继续投入战斗。过了很久，杨芳进入曼生大楼时，张小美赶了上了她，急急塞了一个文件袋给她，连头也不回就跑了。文件袋里面就装着陈玫的预案创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