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思楠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眸，刚要开口，突然一道冰冷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“何总说这话之前是否有过脑子？”
江思楠听到熟悉的声音，眼中闪过喜色，紧张的心蓦然变得轻松。
转角处，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眼前。
慕相凡唇边带着笑，一步一步走近江思楠。
动作娴熟的将她拥进怀，随后抬眼望向脸色难看的何亦修，“在商场上，何总如果说话这么鲁莽，恐怕会家中那位会气个半死。”
听完他的话，何亦修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“慕总说这话难道有过考虑？”
慕相凡笑容不减，继续开口，“有或没有与你有何干系？”
江思楠：“……”
这什么逻辑？
“你……”何亦修显得有些气急败坏，“向来听闻慕总口才了得，今日受教了。”
慕相凡可不认为他的话是恭维：“承让。”
何亦修轻嗤一声：“不过，慕总在背地里使的那些残忍阴暗的手段，你身边的佳人是否知道？”
江思楠闻言，脸上满是错愕，她仿佛不认识般看着何亦修，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用这么轻蔑的语气说话。
何亦修无视她的表情，眼神冰冷的直视慕相凡。
慕相凡一派云淡风轻的噬着笑：“何总，这种无凭无据的话如此轻率出口，你想过后果没？而且，她知不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呵呵……慕总这是敢做不敢说，还是怕说出来，某人会因识清你真面目后离你而去？”
江思楠不知道何亦修为什么会这么不依不饶。
她皱眉看了一眼何亦修，尔后抬头望向慕相凡。
在察觉到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冷时，她伸手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袖口。
示意他不要因为何亦修的话动怒。
然而，这个动作却让两个男人都理解错了她的意思。
何亦修眼里的冰冷因她的小动作消散了几分。
慕相凡垂眸看了她一眼，眼底的深意暗了几分。
他抬头瞧见何亦修眼里的柔色，脸色渐冷，“此事何总不必担心，是你的终究是你的，不属于你的也强求不来。况且，就算离开又怎样？难道你还希望她能吃回头草不成？”
何亦修语气笃定：“有何不可？”
慕相凡脸上是未达眼底的笑，他侧目问听的一头雾水的江思楠：“你想吃？”
江思楠没明白他的意思，脸色为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何亦修却误以为她是在犹豫，脸色蓦然柔和，“思楠，你不用纠结，我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