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歆羽完全被她执着的样子逗笑，用脚踢开她的手，轻哼一声，“都跟你说了，他是上司，我是助理，你还笑我是个跑腿的，你怎么就不信呢？还问？”
“可是他对你不一样。”她不信。
“哦，那是因为我们心里都有正义。”白歆羽却是云淡风轻的拨了拨额前的头发，戏谑一笑，“而这个玩意儿，恰好你没有。”
她抱着平板往外走，就看到乔安染怯怯的跟厉衍爵说着话――
“你叫乔安染？”
男人眸子微微一眯，询问她。
“嗯。”她小心翼翼的回复，惯常灵动的性子全无，在他面前，只剩下了拘谨。
厉衍爵淡淡瞥了她一眼，本人跟照片上的样子，相差无几。
他还记得那晚，就是他强迫这个女人发生了关系。
“不用紧张，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这句道歉，终究还是要说出口。
乔安染听着，心底就是微微一颤。
这男人还跟她说对不起，难道就是因为苏微澜仗势欺人这件事？
一时，她觉得受宠若惊，连忙摆手，“没事，没事的。”
白歆羽在旁，就听着厉衍爵竟然对乔安染道歉。
语气还是少有的温柔，她都觉得惊讶，心里微微还不是滋味。
正犹豫着该进该退，就见厉衍爵侧头，薄唇轻启，“白助理，跟乔小姐认识？”
白歆羽被问到，点了头，“我们认识。”
她跟乔安染认识的事，现在也不算什么秘密了，索性承认。
“什么时候认识的？”男人眸子带了犀利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。
刚刚看她们俩的关系，已经不是简单认识那么简单。
但徐岩之前给他提供的资料上，并没有。
这让男人一阵烦躁，眉头微微蹙起。
白歆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迫人，这男人在计较什么？
她心里觉得很不舒服，胃里又泛起一阵恶心。
“我、我想吐。”
她连忙捂住嘴巴，就往洗手间里跑。
厉衍爵看着她的背影，眸子一暗。
“我和歆羽认识很久了。”乔安染有些恐惧的开口，这个男人身份太过尊贵，她生怕惹恼了他。
厉衍爵这才想起，乔安染还在这里，眸光从白歆羽身上收回。
他拿出一张徐岩的名片，递给她，“他是我的特助，如果你想要什么补偿，可以尽管找他提，厉氏这边，会酌情满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