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他眸子森冷着，再一次承认。
乔安染被彻底打击到，她唇角颤抖，“疯子，疯子，你是疯子么？”
这个男人，怎么可以为了白歆羽，如此的疯狂！
她死活都想不明白，那个女人又什么好。
明明怀了野种，还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断……
可厉衍爵却为了她，愿意自己亲身服毒！
不行！
无论如何，她都不能让他的目的达成。
今天的订婚典礼，必须进行下去！
一瞬间，她便下定了决心，眸子一沉，伸手一把就抓过他手上的药瓶，夺到自己手里，对他歇斯底里的咆哮出口，“厉衍爵，我不会让你这么伤害自己！为了一个白歆羽，这样做根本不值！”
他没有阻止她，只是看着她，唇角缓缓勾起，“乔安染，你不让我吃毒药，是对我还有那么一点儿真情假意，还是出于不甘心？不甘心在今天订婚失败？”
“我……”
她听着，身子一个剧烈的颤动。
继而，唇角浮出一抹笑意，空洞无力。
“这个答案重要么？我的形象在你心目里，已经千疮百孔了，我再如何巧言，都掰不回来。”
“厉衍爵，我认了，我是得不到你的心，可我能得到你的人，我也会很开心，真的，我很开心。”
她口口声声说着开口，眼角却溢出了泪。
“自欺欺人！”男人看尽了她的疯癫，不屑的森冷出口。
她依旧笑着，“以前我想给你做情人，你不愿，现在我来当你未婚妻了，难道我不开心么？我开心啊，那是相当的开心啊，厉衍爵，看到这么个结果，爽么？”
“怎么样？你是不是很后悔，当初没有答应让我当情人？”
泪水从眼眶里落下来，她立刻伸手抹去，继续朝着他笑。
“不知廉耻！”
厉衍爵看着她，眸子里都是冰冷，“情人，你也配？！”
“对，我不配，我一点儿都不配。”她配合着他，脚步一步一步的后退，直到退到窗边，唇角笑意痴狂，“就是因为我不配给你当情人，所以才只能做你未来的妻子啊，而白歆羽很配，她就配当你的情人，我要她一辈子……都做见不得光的情人！”
“我要她一辈子，都活在阴沟里，做人人唾弃、人人喊打的小三！”
她痛快的说完，便一个转身，将手里的药瓶狠狠的扔了过去……
药瓶以一个抛物线的姿势，划出坠落，消失不见！
厉衍爵看着她的所作所为，眸光阴寒着，“好，做得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