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心蕊不知道什么是饿。
突然，肚子里传来一阵响声，咕噜噜叫。
白小然耳朵尖发红，下意识捂住肚子，等了一会，发现不是自己在响，她看向叶心蕊，然后就听见妈妈说道，“肚子响。”
白小然开心的笑，“那妈妈是饿了，我下去买点吃的。”
叶心蕊抿唇，拉住白小然一角，“不走。”
白小然叹气，妈妈虽然不认识她，对很黏她，下午她上厕所她要跟着的时候就察觉出来了。
“你们想吃什么？我下去买点。”顾寒辰说道。
白小然微愕，“你去买？”
他……会买吗？
记忆里，不是他让秘书订饭就是让家里厨房做好饭，似乎没见过他亲自买过范，也好像没见过他下过厨。
顾寒辰下颚微扬，“不行？”
白小然点头，当然行，她把适合吃的几样东西说出来，末了多嘴问一句，“你会买吧？”
顾寒辰一个冷眸瞥过来，白小然缩缩脖子不在多话。
吃过饭后，白小然对顾寒辰说道，“我今晚在这里陪我妈睡。”
话落，空气冷凝了一瞬。
顾寒辰看着白小然的目光，幽深暗燃。
白小然突然底气不足，她挺直背脊道，“妈妈刚醒来，需要有人陪伴。”
她没敢说的是，后面一两个月她都要陪着她妈妈，直到妈妈心智完全恢复到和大人一样，她才会让妈妈单独一个人。
但，这种想法似乎被他察觉到了。
顾寒辰紧抿唇，冷淡道，“把妈接回家。”
“医生说最好在医院里，方便复健和随时看诊。”
顾寒辰眉头拧的更深，沉默半晌才说道，“哪个医生说的？”
白小然微愕，什么意思，他要找人家医生算账？
“这是我的意思。”白小然道。
顾寒辰深深看了眼白小然，然后转身走到阳台。
白小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，以为是处理公事，也就没有多理会，走到母亲身边坐下，和妈妈说一些小时候的事。虽然有很多她都不怎么记得了，但好得好能有点映像，说出来说不定能让妈妈更快的恢复记忆力和智力，
她说了一会，顾寒辰从阳台回来，没多久白小然手机铃声响起。
她看了眼来电显示，是院长的。接电话前，她下意识看向顾寒辰，对方只是很冷漠的瞥了她一眼。
白小然无语，她都没生气，他还生气伤了。
手机铃声继续在响，在最后一声响声挂断前，白小然接起，“院长，您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