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
宫野志保打了个哈欠，示意伏特加开车回去，好笑的瞥着栾泽，“他吃了那个药？”
“是啊，我之前听你们聊天，还以为那是保健的药呢。”栾泽啧啧有声，“结果呢？他吃下药就当场嗝屁了，前后不到三秒……额，雪莉大主任，你，你干啥？”
栾泽见宫野志保突然一言不合拿出本子做记录，有亿点点懵。
“还能干什么？记录数据啊，现在的实验体可是很缺乏呢。”宫野志保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。
栾泽微愣，“啊这，你给他的药，是‘副作用很强’的那一批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是总共就只有‘副作用很强’的这一批。”
栾泽：“……”
您给我搁这儿搁这儿呢？
不过栾泽还是听懂了，“所以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半成品？”
“当然，怎么可能会有半成品？”
宫野志保嗤笑一声：“有的话，我们工资和奖金起码翻一倍。”
栾泽：“……”
“这些家伙只是试药的小白鼠罢了。”宫野志保望向车窗外，“实验体越来越难找，药物进度已经一再放缓，那位大人已经，很不耐烦了……”
栾泽耳朵一动：“那位大人？”
是乌丸莲耶吗？
宫野志保收回眼神，“你无权知道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不说就不说呗，搞得他不知道是谁一样。
“对了，那个药，就是……你们承诺给濑羽尊德的那种药，到底有什么作用？”栾泽好奇的问了一句。
宫野志保一挑眉：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“我好奇嘛。”
栾泽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述一遍给她听，“他似乎是认为那个药能在那种场合下救他一命，究竟是为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宫野志保没有立刻给出答复，而是陷入了沉默。
一下子，车厢内莫名安静起来，只听得见发动机和车辆行驶时的‘呜呜’声。
就在栾泽以为自己没能扣到药物的信息而失落的转回头之时，宫野志保却突然开口了：
“激发人体的潜能。”
“……啊？”栾泽怔了怔。
“激发身体潜能。”宫野志保重复了一遍，展开解释，“这种药物预期的作用就是，增强体能，减少衰老，增加体内肌细胞的活性，甚至是让细胞和肌体逆向生长、变得更加年轻，同时能让人的力气和体质得到惊人的提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