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老小子的生活还挺多姿多彩的啊！”杨小天点评道，旋即又笑道，“你也是肚子里弯弯绕挺狡猾的啊，这都能偷拍到！”
包永福勉强一笑：“害人之心不可有，防人之心不可无！他如果对我仁义的话，这些东西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世界上的！”
“你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哦！”杨小天随口说道，“现在咱们的对话该不会也被你偷拍到了吧？”
“不会的！”包永福说道，“我现在偷拍也没什么用啊！”
杨小天说：“还是不信，下次咱们再谈事的话，去浴室吧，都光着身子，你想偷拍录音都没设备！”
包永福沉默。
杨小天“哈哈”大笑：“开玩笑的，被那么严肃！好吧，说正事，你是准备把这些给我？”
“对！”包永福点头。
“但你还是当不上办公室主任！”杨小天说道。
“但是，起码能给我个体面点的工作，对吧？”包永福眨着眼睛看向杨小天。
“哎呀，你还真是提出了一个让我纠结的问题啊！”杨小天摸着下巴上刚刚长出茬的胡须说道，“按理说吧，我这个人最喜欢做的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，你得罪了我，肯定是不会好过的……”
包永福插嘴道：“你看，其实我现在已经是很不好过了！”
杨小天沉默了一会儿，笑骂道：“你比我想象的还不要脸啊！”
包永福笑了起来，说道：“其实我还是很有用的！我可以当欧文山的狗，也就可以当你的狗！你虽然厉害，但毕竟是外来人，有我的帮忙，你做起事来也会事半功倍的，如果只是因为我曾经在言语上得罪过你，你就放弃这次机会，我觉得是不明智的！”
杨小天撇了撇嘴：“你这说的，好像是成年人的世界和孩子的世界一样！好嘛，我懂，成年人不问对错，只讲究利益！很好，你说服了我，我会给你留一个体面点的工作，你把资料交给我，你觉得如何？”
“好！”包永福露出了开心的笑容。
走出咖啡厅，杨小天呼吸着外面略带寒冷的空气，回想着刚才在咖啡厅里的交谈。
心想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。
也许这就是长大了，这就是成熟了吧。
略微的情绪黯淡之后，他又笑了，自己到底是怎么了？竟然也在这里感慨起了人生，这个世界上，还有太多事等着自己去做呢。
他拿出手机，拨通吴森的电话。
“事办完了？你在哪？我这就去接你！”电话一拨通，吴森就一脸兴奋的说道。
“我去找你吧，我开车呢，也方便！”杨小天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