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毅煊：“那件内衣，他应该是拿回家里，当作胜利品一样收集起来了。”
像面对这种犯罪，冷毅煊的经验比沈早早的和赵才的都要足。
“所以只要找到那件内衣，就可以证明，这个姓孙的人跟这起案子有极大的关系。”
“记住，搜查之前得提前问啊，他跟受害者认不认识，有没有往来，家里有没有女性的衣物。”
沈早早担心对方狡辩，所以有些问题要提前问好。
供词前后不同，那就是姓孙的责任了。
有冷毅煊的帮忙，看上去挺瞎胡闹的怀疑真的实施起来，也不是那么困难的。
于是这天下午，孙明发的家里就来了警察。
看到敲门的人是警察时，孙明发紧张地差点不愿意给人开门。
后来一想，不对啊，“强女干犯”已经被抓到牢里去了，那事儿跟他又没有关系，他害怕什么？
“警察同志，你们好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开了门之后，孙明发一脸的老实。
警察：“我们今年来是为了了解一些情况的，希望你们可以配合。”
你们？
孙明发想，只要不是“你”就好，一群人就说明他干的事儿还没有人知道呢：“好的警察同志，你们是为了那强女干案吧？不是说，强女干犯已经抓到了吗？”
抓到了赶紧判啊，还有什么可调查的。
警察：“你们不懂，本来是可以定下来了，但谁让现在是过年呢。想判个强女干案，上头要求要有足够的证据。领导说证据不够多，让我们继续调查，最好是能找到个目击证人以及证物之类的。那才好判啊。”
孙明发：“这么麻烦？”
他还以为那个替死鬼要替他把牢坐穿呢：“要什么证据，什么叫目击证人啊？”
“证据呢，就是证明案子是他犯的。目击证人呢，就是刚好看到对方正在进行犯罪行为。现在这两样，一样都没有，我们把案子递交上去了，法院也是不会给判的。”
“噢，这样啊。”
孙明发郁闷得狠，那天大晚上的，哪儿来的证人啊。
他就是看到当时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，就他跟那女的，他才下手的。
除非他自己站出来当那个目击证人，否则是不可能有证人了。
不是不想让方国庆替自己赶紧把牢给坐了，自己之前一问三不知的，孙明发不想在这个时候改口，万一把自己暴露了怎么办？
对了，没有证人的话，不是还需要证据吗？
他没法儿变出证人来，他还弄不出一个证据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