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通神被摁在地上，眼睛转悠了一下，似乎是在想忽悠她的借口。
结果还没来得及想，就被谷淮玉微微用力的踩在了对方那只独脚上面。
“如果回答不能够让我满意的话，那你这只脚也别要了。”谷淮玉说。
这简直就是**裸的威胁。
五通神敢怒不敢言，最终在谷淮玉的威逼之下，终于开口说了出来。
它们五张嘴同时开口，瞬间就有些吵闹听不清在说什么了。
于是谷淮玉又再一次用刚才的方法，让它们安静下来。
她指了指正面的这张脸，“你先说，其他的闭嘴。”
其他四张脸都闭上了嘴，但是面上有些小委屈，大概是觉得自己没有被选上而觉得难过。
正面那张脸憋红了脸，磕磕绊绊的开口了。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，就是有一天，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，我们就已经被人供奉着了。”正面那张脸舔了舔嘴唇，“我们很久没有收到过供奉了，现在那些孤魂野鬼过的都比我们好。”
谷淮玉看着他，问道，“那是谁供奉你们的，你们应该清楚吧。”
正面那张脸赶紧点头，连连说道，“知道知道，她供奉了我们一段时间，又把我们送给其他人供奉，不过我们不太在意这个，只要有人供奉就行。”
“最开始是谁在供奉你们？”
“一个老太太，不对，应该是个大婶。”正面那张脸有些纠结，似乎也不能确定。
左侧那张脸立马就反驳了，“明明就是个小姑娘，什么老太太大婶的。”
右侧那张脸也跟着掺和，“你们都在说什么啊？不是一个少女嘛？就二十来岁的那种。”
后面那张脸没有开口，因为它觉得其他四张脸说的都对。
它在后头，压根就什么都没看见。
谷淮玉敲了两下桌子，淡声道，“安静。”
原本还在熙熙攘攘吵个不停的几张脸这下立马就闭嘴了，眼巴巴的瞅着她，想要看看她相信谁的话。
结果没想到，谷淮玉一个也不信，直接问了下一个问题。
“那人把你们转送给别人的时候，有没有跟另一个人说起关于你们的事情？”她问。
这下五通神一个个的都时噤声了。
“说话。”她有些不耐烦。
左右两侧的脸立马就把视线尽量看向正面那张脸，表示让它说。
正面那张脸似乎是觉得一会说出来都事情很尴尬，嘴巴嗫嚅了老半天，都没有蹦出一个字来。
就在谷淮玉耐心逐渐消失之前，它还是开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