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龙九没回答小蝶，李一已经进来了，她是个外表热情心中冷漠的铁石心肠女人，看着王龙九哼哼她心想能卖一笔好价钱，嘴上却很心疼的叫道“爹啊，爹，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，怎么爹您这么大的官也敢打啊？！”
王龙九根本没让李一改过口，他从来没想到女儿能这么热情叫他，他心想到底血浓于水，哼哼道“我没事，是有些读书人疯了！”
随后看一眼门口方向问道“你娘呢？！”
李一走到他床边，实话实说，她才不想让这个老男人心情好呢，她道“我娘不想看您，没来！”
王龙九“……”
他躺在床上张大嘴，脸垮了人也不哼哼了！
李一身后的小蝶眸子一凝，心想原来是给老女人看的，还真是会演戏。
李一着急赚钱，不想提娘，不然怕几个时辰说不完，她抬手摸着王龙九的脸道“爹，您这么英俊的脸，会留疤吧？！”
王龙九还是头一次跟自己的女儿这样亲近，王宛宁都没有过，他看着女儿和自己相似的小脸，跟夫人的气消了不少，摇头安慰李一道“爹都是老头子了，留疤又有什么要紧？！”
李一回头看着脸发肿的小蝶……下一个！
下一个是开了脸的姨娘，她笑道“爹您不能这么说，您虽然老，可是年轻的女人多啊，您以为女人真的不看脸啊？四十岁的不看，可十八岁的其实不太爱跟您这样的老头子亲近的！”
王龙九“……”
小蝶差异的道“大小姐这是怎么说话呢！”
李一笑了“我认得你，不是表妹姨娘吗？你先别说话，我还有正经事呢！”
小蝶“……”
这大小姐是傻子吧？！
李一回过头看着王龙九道“爹您说我说的对不对？！是不是脸很重要？我觉得娘会同意我的话！”
一提夫人，王龙九就想到王夫人的细腰，都说女人抑郁会变老，他的夫人可越来越年轻了，那他身为男人，不能配不上夫人吧！？
王龙九点头“可惜受伤了！”
李一道“这世上要是有灵丹妙药就好了！那么一涂，爹您就变英俊了，不过就算有这种膏药，价格也会很贵吧？！”
王龙九道“那可不，边疆每年会给朝廷进宫两瓶雪莲膏，可以生肌排毒，养颜美容，宫妃都抢着想要，可是除了太后和贵妃娘娘，就算皇后也没有，一瓶千金难求！”
“千金难求？！”
王龙九以为女儿强调是觉得震惊，也是，孩子从小受苦，没有见识，一瓶膏药卖一千两银子很正常。
他道“不说贡品，就是有那种老太医的独门秘方，也有卖三五百两的，还只有一点点效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