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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百四十三、触琳琅 (1 / 3)

“和亲”二字如同一道无声霹雳落在了各人心田。其猛、烈、酣、疾让人避之不及却又言之不出......

“可是看清了他之本性?还要再念念不忘?”红衣盛馥嗤笑着白衣盛馥。

“他既为帝王,又值国弱民穷之时,自然要做些妥协之事。这与‘情’不同,不可同日而语!”白衣盛馥辩驳着。

“什么不可同日而语!他若真是重情之人,大可抛了帝王不做也不会愿来做了我的某个姻亲。你应是最恨他之人,缘何还要处处替他开脱?”

“于此上、于这‘恨’字之上,也是不同于寻常之恨同日而语。你而今或识不得、日后终将会懂.......”

白衣盛馥说罢就隐没在了盛馥心田不见,盛馥一个激灵“醒来”,但见堂中他人还自默想不语......

“毕竟做了帝王要与之前不同。若他歇了心、不起波澜,倒是好事,也自保了他一条性命、免了我们的一场业债!”郎主与娘子如是想。

“孤当他是同道中人,不料看错--他善变!”齐恪如是想。

“先前看见他那颓废样子还觉得可怜可惜,如今再想却是活该、不值怜!也是个薄幸寡义的!谢天谢地女郎不曾与他一起!”初柳与绿乔互看一眼,皆是此想。

各人想罢了、回神了就不自禁地都去看盛馥--这原本看似于她一心一意之人而今竟来南地求娶,这女霸王可会觉得有丝丝失落、不着?

“你们都看我做什么?”盛馥十分“无辜”地问向郎主、娘子及他的郎君,“又不是要拿我的儿女去和亲,这是男是女都还不知晓的......”

“梅素!”齐恪轻握住了盛馥的手,“孤是为......是为彼时......孤是怕你于他失望!”

“我失望个什么?”盛馥看着她的郎君、似问、似嗔,“一直因为他与我吵的也是殿下,这会儿怕我失望的也是殿下!好似我真与他有多少缠不清的事般......”

“此事......不同!”齐恪捏了捏盛馥的手,“孤于他是失望至极!”

“殿下这痴傻之气真是千年不移!”娘子“笑话”着齐恪,“我从前却不知殿下与北朝那人还有惺惺相惜之意。可省心些,你们原不可能相同!”

“气煞二郎了!”盛为见他说出“大事”后仍被扔下了无人问、无人管,又大喝一声,索性仰躺在了地上。

“想来留清也是与孤一般之想,难怪是要气煞!”齐恪伸手去拉盛为,“然他既如此,便不值!”

“非也非也!你们皆是听了一句就妄断是非,故以二郎更气!”盛为赖着不起,连连长叹!

“妄断了什么?你起来说个明白!总不至于要让你去和亲!”盛馥打了盛为一下,又要帮着齐恪去拖他。

“疯婆勿动!”盛为一眼瞄见母亲正作势要起,一骨碌坐了起来,“二郎知晓你们而今皆是尤其在意疯婆。故以劳驾她不得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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