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不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好。
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水，想说话，却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。
于是又喝了一口茶水，稍微缓过来一些了，依然不太明白宁序说的这个“全球”是什么意思。
试探性问道：
“你说把目光放到全球的意思，总不会是让国内的企业把各自的产业扩张到国外去吧？”
宁序看着谷雨的眼神，给了一个笑容，笑而不语。
谷雨没好气笑骂道：
“你小子还和我卖关子，吊我胃口？夸，快说快说！”
宁序点点头：
“就是谷先生你的这个意思。”
“让国内企业把目光放在全球，转移国内企业的矛盾方向。”
“统一国内资源矛盾转嫁国外。”
“怎么转嫁？”
谷雨越来越有兴趣听他描述了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，口中空荡荡的一片，茶杯中也是。
连忙摆手打断：
“你先等一会儿再讲，没茶水了，我让人提一壶过来，不然口干舌燥的。”
“小周！”
连忙喊进来一个助理让他去里间提一壶茶水。
“来，放这儿。”
“谷先生，需要一些小点心之内的茶点吗？光喝茶也烦的慌。”
穿着便装的小周提着干脆提了个冒着火的小火炉在旁边，让茶水在上边扑腾扑通的冒着热气。
看着那个小火炉，烧煤的，多少年没见过了？
突然觉得还挺新鲜的。
倒了两杯茶水，小周笑着看着谷雨问道。
“哦，对，想起来了，我书房里还有一些王师傅做的点心，上次还剩不少，你去拿过来吧。”
谷雨抬眉，搓了搓手，招呼道。
小周点头笑着答应了一声，转身下去了。
谷雨虽然喊的小周，但是看起来也应该三十来岁了，宁序略微奇怪的是刚刚这位“小周”看他的眼神不太同。
莫名善意。
“周显平，现在我秘书长，国内的生物防控就是他在做。”
“你要是有什么想法，倒是可以和他聊一聊。”
“他可是对你的未来生物很感兴趣。”
谷雨看见了他眼中略微疑惑的光芒，开口笑着解释了一句。
“哦？周先生是生物防控的？怪不得。”
宁序点点头，明白过来周显平的善意来自哪儿了，随即心里闪过一个想法：
“谷先生，我还真有一个想法想和周先生聊一聊。”
“哦？什么想法？说来让我听听。”
“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事情，就是想和商量商量，让防控所和现在的未来生物合作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