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老,您跟陈教主,也算是忘年交。如今,我家教主被他害死。依我的性格,今天就除掉他。既然,花老讲话了,那晚辈、就给您这个面子。”说完,庄逸洪叫离靳等人让开。
“多谢庄教主。”花罡给庄逸洪施个礼,反身看向谢鸣,“不管你做了什么?都是我从小拉扯大的,依照常理,老夫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!今天,我让庄教主放你们走,以后怎么样,那就看尔等的造化啦!”一番话,说得庄逸洪感佩之至。
当然了,花罡不算什么好人,但他、尚未泯灭最后的理智。
“多谢义父……”
“谢鸣,你给我记住,从你离开的那天,我们就没什么关系啦。你的死活,从此、与我无关。”花罡打断谢鸣。
谢鸣没在说话,带着猴子他们离开,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侯帮现等人,花罡眼中射出意味深长的目光。
“花老,您有什么打算呀?要不然,跟我们走罢!”庄逸洪看着花罡拱手。
“多谢。我自有主张。庄教主,听老夫一句话……”接下来,花罡说出自己的哲言,听得庄逸洪敬佩不已。
说完这些话,花罡慢慢地向外走去,时晋等人没敢怠慢,拜谢庄逸洪之后,紧跟在后。
从此,花罡就在江湖上消失啦。
谁也不知道他的死活,据时晋说,离开破院子以后,他们找个酒馆,喝个东倒西歪。
等时晋清醒以后,花罡就不在啦。
桌子上,留着一封书信:
坐郡守的时候,虽然没有欺压百姓,却没教育好儿子。
那时候,公务繁忙,整天与那些溜须拍马之徒同流合污,总想着发财,不为黎民百姓做事儿,让自己的独生子,走上欺压良善的不归之路。
现在,我知道错啦。
儿子的死,都是老夫亲手葬送的,要不是我的纵容,也不会有他的今天,这就是因果报应。
为了给他报仇,我卖掉所有的家产,现在的花罡,早就身无分文。
这样也好,不经过风雨,怎能见彩虹!
人心难测,何必留恋红尘。
时大哥,多谢你和贤侄的照顾,花某永记在心,祝你们平安快乐。
看完书信,时晋沉默很久,屋子里、鸦雀无声,落针可闻。
…
…
公元前,三百三十年,也就是周显王三十九年。
鲁景公十四年,齐威王二十七年,赵肃侯二十年,魏惠王后元五年,韩宣惠王三年。